可是(shì )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,她冷静下来之后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?
乔唯一受(shòu )影响,容隽自然也跟着受影响,偏偏这件事还不是那些工作上的无聊事,不是他可以(yǐ )要求她放(fàng )手不管的。
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愣,不是吧?这什么人啊,年三十地到处跑去找别(bié )人帮忙,这不是给人找晦气吗?
不要。乔唯一开口就道,你不要这么做,我求你了,你什么都(dōu )不要做。
你洗澡换衣服吧。乔唯一说,我换好衣服先下去了,那么多客人在呢。
平心而论,那(nà )副情形尚(shàng )算正常,因为容隽见过柏柔丽跟其他男人吃饭时候的模样,跟沈峤坐在一起的时候,她算得上是相当克制了。
容隽半夜才到家,打开手机收到她不回来睡的消息,微微拧了拧眉,直接一个(gè )电话拨了过去。
她偷偷回了家一趟,在发现家里属于沈峤和两个孩子的行李都已经被(bèi )搬走之后(hòu ),她直接就崩溃了。
乔唯一听了,又看了他一眼,转身走向了衣帽间。
容隽面容冷凝(níng ),静坐着看着前方,冷笑了一声:不需要帮忙?他以为他一声不吭去了国外这么久,是谁在帮(bāng )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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